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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1976之一[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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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1-19 15:40: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生于1976,那个盛满悲痛的年头,老百元人民币上的四位老领导有三个在那一年里不管不顾的撒手而去,一出儿长达十年血腥运动也在那一年黯然收场,人们马不停蹄的悼念了一批深受他们爱戴的领袖后,又开始了举国上下的沉痛反思,反思历史反思革命反思这腥风血雨十几年来的疯狂……         我羡慕父母他们那辈人,小时候四处游荡不必饱受上学之苦,长大后还可以义正严词的把自己一事无成的责任推给那场浩劫,活的再窝囊都可以置之度外的认定是那个动荡年代的过错,冠冕堂皇的坚信他们每一个都必将出类拔萃如果没被那场运动所耽误!   真后悔没有生在那个他们所幸灾乐祸的好时候!   可能是由于父母当时的反思过度,我生下来就显得过于理性,邻居家小孩总是在地上打滚要小玩具的时候我总是在琢磨怎么为家里省点钱……         在我看样子能听懂话的时候,有一句老话就被大人们伴之以无限欣慰的表情无数次的砸入脑壳:“你们算是赶上了!”而当我真的能听懂话的时候,每每吃饱喝足之余,幼小的心灵就开始了沉重的思考:“我操!我们赶上什么了?”   我那一年出生的那批小孩中有相当的一部分身份特殊,几年后国家不得不给他们单独划拨了一个统一番号:“独生子女”估计是富农出身的爸爸入党心切,我赶上了独生子女!   由于家教严厉,我从小过于听话以致不爱说话,蔫了吧几所以小朋友不多,从我能记住事儿起,在我孤独的童年记忆中,如何取悦自己就成了我最大的难题,我曾经试着自己给自己讲讲小故事哄自己睡觉,也曾试过自己跟自己每天玩几盘军旗,但这都不解决问题,上学后,试了字儿,我终于找到了一种不错的自娱方式,就是找出一些事物的区别并把它写在日记里…… (1)   “一个是拼命想着她,一个拼了命的不想她,这是手淫和做爱的最大区别”。——日记一   她是杨红,我的女友,漂亮得像个国民党女特务,这经常让我在半夜里从睡梦中乐醒。但更使我欣喜若狂的是她那令所有男生都会为之倒吸一口冷气的丰狂胸部,每次跟我上街,都会有一些不甚体面的男人咬牙切齿的盯着那儿看,当然也会有一些望尘莫及的时髦女性朝着直噘嘴儿,不过对此杨红并不介意,依旧穿着她的紧身T恤晃着她的骄人曲线并不无骄傲的说:“这有什么好比的,我初二时就开始带我妈的胸罩了!”   美不胜收的杨红是我的初恋,虽然我当时傻的活像个土八路,但我竟然也是她的初恋。想起这个,就会又经常让我捡着钱似的乐半天,由于两人彼此都是初恋,因此可想而知我们的爱情是多么的唯美,感情是多么的纯真,精神交流是多么的充分,肉体进展是多么的缓慢!                     “一个是一点都不想那个,一个是几点都想那个,这可能是初恋和其他滥七八遭恋的最大区别”。——日记二   这张日记写完后六个月,我意识到:这可能不是初恋和滥七八遭恋的最大区别。我的兴趣和欲望都在急剧地向滥七八遭恋转变,杨红虽然经常宽容大度地满足我的各种无耻请求,但也每每在关键时候发出警训:“你是不是就是想这个!?”而在我每次进一步探索了肉体世界的美妙神奇后,也总是逃不过发自内心排山倒海般的自责。“对不起,下次再也不了!”:我无比真诚的回答。   在大约两百多次“下次再也不了!”后,我已经是个早已不再为此自责的大学二年级学生了,由于脑袋里性知识的急剧增多直接导致了脑袋上方的头发急剧减少,鼻子上还扛了副重达半斤的大黑框眼镜,可能是因为我经常在班级里咧嘴大笑的原因,同学们都亲切地喊我“老书记”,其实回到宿舍人少时,我这个人特别安静本份,就喜欢拿本科学书籍钻研,舍友们于是就又给我起了小名:忧郁的性博士。   杨红依旧清纯明媚,而且还学会了穿衣服,超越了“两只红杏争出墙”的简单大胆而达到了“满园春色关不住”的克制含蓄,这更符合了古老的东方传统审美,杨红也一举成为了全校的偶像级人物,这使我倍感压力,耳边经常出现这样的议论“这就是杨红男朋友!”“不会吧!”“哎呀!杨红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哪!”……   为了对付这些流言蜚语的伤害,我经常为自己打气,我认为:我和杨红郎才女貌。   “一个是全校都想见的人,一个是全校都不想见的人,这是小傻红和我的区别”。——日记三   春夏之际的这座老城天气臊烘烘的热,到处都在修路,到处都在翻新,就像在浓妆艳抹一个老太太一样,让人腻歪。   在这个让人心烦气燥的季节里,杨红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向我无比委婉地证明——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个过程是如此的匪夷所思以致让我感到特别的矛盾与忐忑,因为这与我想象的毫不相干,或者说,他破坏了我的憧憬,                     “一个是全世界最欣慰的人,一个是全世界最郁闷的人,这是我和城小楼的区别”。——日记四   城小楼是位饥寒交迫的麻坛新秀,由于经常把澡票在麻将桌上输个精光,而不得不半夜自己跑去水房用凉水解决,一边发出凄厉的怪叫一边发誓退出麻坛,后来宿舍里不兴打澡票改打了饭票,城小楼于是也改在床上发出凄厉的怪叫,每当这时舍友就会放老张学友那首“饿狼传说”帮他顶一顶,如果实在饿的受不了,城小楼就会去找女友,发些千篇一律的毒誓和要点饭票。   城小楼好像就是我,因为我是宿舍里唯一有女友的。   “风声、雨声、读书声、我不做声;家事、国事、天下事、关我屁事。”这是体重重达85千克的小诗人高扬挂在自己床上的励志对联。二十一岁的诗人高扬已经二十一年没有写诗了,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光着屁股躺在床头啃武侠,但凡见过光的武侠书都被他看遍了,他的理想就是有生之年能亲手摸一摸他的偶像大作家金庸先生的生殖器,他像个非洲土著一样迷信生殖器乃是人与万物的“灵魂”,他想触摸老金庸的“灵魂”!……如果要是没书看时,高扬他就自己写,摸着自己的生殖器补写一些《废都》里删掉的段落,苦于没有女友无法体验生活因此利用三更半夜学习观摩了大量毛片,由于他整日眼神迷离匍匐在床的发出些类似“人生如梦”的哀鸣,舍友们便也颇有诗意叫他——“茹梦”   平时里舍友们回到宿舍如果发现“茹梦”不在都会像丢了魂似的难受并四处发疯似的寻找(他这时大多会在某人屋内看毛片),但今天不同,今天是城小楼主动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床上叫醒,并以两张澡票的代价死磨硬靠地把他哄出去的,因为中午杨红要来…… (2)   驱逐完“茹梦”,城小楼就开始站在宿舍的窗前一边搓着胸上的泥儿,一边兴奋地用望远镜朝远外张望。当学校广播喇叭又吱吱呀呀的响起时,杨红手里端者饭盒一扭一扭的出现了,爽朗的短发、神气的眉宇,身上挂着白色小背心在太阳的照耀下起了一道金边显得格外干净痛快和锐利动人,仔细看了看杨红此起彼伏的胸部,城小楼头脑一阵晕眩突然联想起了“果冻”,不免心中暗爽!“灵魂”也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出壳的架式,伸手使劲扯了扯短裤镇定了一下自己,对着盗版光盘的水银面梳了梳头看了看自己,城小楼漏出了肮脏的笑容,他甚至都闻到了等一会儿杨红褪去小背心光溜溜的身上那股沐浴露的芬芳。                     “辛苦了,劳模!”城小楼站在黑乎乎的楼道呲牙咧嘴的搂住杨红。   “你别碰我,哎,我问你,你们宿舍有没有人?”杨红站住了脚。   “全让我‘磕’出去了,下午就咱俩……”城小楼依然在身后搂着杨红,一脸坏笑。   “那好,我一会儿有话跟你说”   “那好,我一会儿也有话跟你说”   “你能有什么屁话”,杨红挣开城小楼搂抱的胳膊转身,含笑进屋。   城小楼鬼鬼祟祟地关上了宿舍门,锁死。蹑手蹑脚的坏相足像个进了村的日本鬼子“先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杨红走到窗前冷冷的说“不饿!”   城小楼走过来热情地搂住杨红:“要不……咱还是先干点‘正经’事吧!”  “别碰我好吗”杨红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城小楼犹豫了片刻,揣揣不安:“‘倒霉’了?”   “不是。”   “我说也不会吗,我这都给你算着哪!”城小楼如释重负,喜滋滋地往床边挪步。   “变态……”杨红笑了笑“……不要!”说着挣开城小楼纠缠,一屁股斩钉截铁地坐在椅子上。   “这孩子,性冷淡……”看着杨红严肃的样子,城小楼无奈地苦笑一下,也悻悻地坐在了一边                     宿舍里突然沉静起来,校园广播里小男生又开始操着娘娘腔向大家油腻腻的宣布今天是某院某班某某某的生日,他穷极无聊的朋友们为他点了一首无聊之极的歌曲,并祝他身体健康永远无聊!   “哎,你擦香水了,怎么这么香啊”城小楼把鼻子放在杨红肩前使劲的嗅。   “没有啊”杨红诧异的转回头自己也闻了闻,“你说哪儿香啊?”   “就这儿”   “什么味儿?”   “干柴烈火的那股味儿!”   “你滚!”   “说实话,你最近是不是欲火焚身?”   “去你的!”   “别装了,我都算过了,你敢说你这两天不是欲望期”   “你他妈才是欲望期哪!”   “同学,不准说脏话……”说罢城小楼伸手抱住杨红。   “不要!”杨红严厉地把手推开。   杨红没有像往常一样半推半就,城小楼很是失望,伸手调整了一下总是蠢蠢欲动的那个该死的“灵魂”,貌似镇定:“真有事儿,啊?”   “嗯”杨红若有所思地点头不语寂静半响,认识到干点“正经”事儿可能是希望不大了,城小楼面如死灰,可“灵魂”此刻完全主宰了他那生老病死的肉体,无力抗拒。   “说吧,孩子,党为你做主!”说罢他还是不死心的伸手……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   “怎么样了,我怎么样了?”   “城小楼!”杨红猛地把他的手推开,厉声问道:“你是不是天天就是想这个?”   城小楼猛地被推了个踉跄,顿时也来了脾气,不是好声的吠了起来:“有病啊你!一见我就跟见强奸犯似的!”吠完之后又不免有点后怕,急忙安抚道“你说吧!到底什么事?”   杨红无辜的看了看城小楼,嘴角微微抽搐,突然起身,抬腿就走……   眼神、语气、动作、表情,杨红的一切熟悉得就像是一个天天混在电视里的老演员,城小楼也仿佛是在看演出似的征在了那儿,他知道现在该他登场了,他应该一个旱地拔葱腾起三丈空中托马斯盘旋落地接反手空翻后倒立站稳,怒吼三声:“不!不!不!……”一个箭步上前拦住杨红把头狠狠地埋在她的肩上做射精痛苦状,大口大口地苟延残喘泣不成声山盟海誓娓娓道来,鼻涕眼泪滔滔江水哽咽抽泣不可收拾……                     “以前总是用撒娇表示生气了,现在总是用生气来表示要撒娇了,这是杨红过去和现在的区别”——日记五   我,还是非常敬业地一个狗急跳墙的追上去,把杨红拦腰抱住了,嘴里深情款款眼中含情脉脉,脑子却还在组织者花言巧语……   爱情确实有时让人感觉是重复建设,就像是上帝这个老光棍编好的死循环程序一样人们不得不毫无意义的运行……郁闷、想念、见面、吵架、和好、抚慰、宽衣解带、一时痛快、再度郁闷、再度想念……   爱情的源头可能就是郁闷!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所想要的!   在我追求肉体的道路上总是要遇到些可歌可泣的真情……老天老是跟我开这种玩笑其实真是大可不必,就不能让一个从小到大都纯洁听话的孩子彻底的堕落一回!一个费了俅劲有了女友又豁出半条小命谈了两年恋爱的一米八三的健壮小伙子到现在还是个处男,这真多少有点太不讲人权了!                     当杨红在怀里渐渐平静并用手死死的箍住了我的脖子后,两次接吻的空当换气时,我才发现学校的广播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停止了,这一刻的四周是这么的静,隐约能听到隔壁屋“大锯”的鼾声……                     “大锯”原名王雪松,是个纯种东北狗,热情骠悍,肢端肥大,背着书包走起路极像一只刚在高粱地收过玉米的熊瞎子,说一口极具革命煽动力的东北土话,由于长期用拒绝洗澡来抗议饭堂伙食差而身上飘着一股臭酸菜味儿,东北‘银’大锯不是活雷锋却经常因为在走廊里拉二胡发出锯木头的声音而骚扰市民,大家抗议他也抗议:“那拉不好你说咋整啊!你说咋整啊!”   拉大锯扯大锯这老小子终于前两天蹲在厕所想媳妇了,是个颇娇气的小学妹:翠花,经过一番颇为激烈的思想斗争挣扎,在全体舍友三套领导班子的教唆指使下,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向学妹坦露了心声,并当场给人家锯了一段《二泉映月》,锯完后人家给撂了话:二胡拉的不咋样,人倒长得跟瞎子阿丙似的!   回了宿舍“大锯”,一句话没说,就自己把二胡给摔了。   楼道里半夜清静了许多但却没了往日的生气和笑语。             后来损友们良心发现,过生日时给买了个新的,“大锯”立马哭成了泪人儿,损友们也无不为之动情,纷纷安慰:“……别哭了,大锯,好好学习天天锯,争取年底锯出个鬼佬三围的好媳妇……”                     “怎么咬人哪,你……”我捂住舌头。   “谁让你接吻时还想别的了!”杨红笑吟吟的看我   “靠!想那个你不是不让吗?”   “谁说不让了……”杨红高兴得神灵活现。   “那赶紧吧!我这一下午好几个约会哪。”   “是吗?跟谁呀?”杨红时不时总能在我面前弄出一副这种天真无邪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哎,还不是那俩老情人。”   “谁呀?”   “嘿,我的左手右手!”                     其实我也从没用过左手,不利索也费劲。杨红倒是左撇子但每次好像也是用右手给我瞎摆弄,这真是个奇怪的问题,“茹梦”也是左撇子回来问问他用哪只手?   还有那个神雕大虾杨过,不过这孙子倒是没有选择,只有一只手吗!   哪那个无臂神尼哪?用刀吗?                     用手不用手在我看来这可是个大问题,尽管我们中学里念的那种健康型历史课本里,故意把它给忘了,但我认为它的确是人类和动物的最大区别之一,人类的双手要是做不了这项复杂细致精妙的活动,我们人类哪来的那么多理性?!   其实高中的生理卫生课上真应该少教点没用的好好教教这项运动,给学生们演示演示正确的做法。这真的是好事儿,缓解压力身心愉悦甚至还降低了犯罪率,大家不都是人类吗,真搞不懂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还不够本啊?知足吧!”看着怀里风情万种的杨红,我蓦地心里感激起来。   “你生气的时候真可爱!”我绞尽脑汁的又翻出这句老话。   “你能换句别的话吗?”   “我是真心的”   “我也是”   “我靠,这日子没法过了”   “谁跟你过日子?”   “不跟我过日子,给我买饭?”   “喂狗的!”   “不跟我过日子,搂着我干吗”   “谁搂你了?”   “不跟我过日子,给我洗衣服干吗”   “美死你了!咱俩谁给谁洗衣服?”   “不跟我过日子,咬我舌头!”   “活该!”   “不跟我过日子,整天给我挂电话?”   “狗整天挂电话。”   “不跟我过日子,干吗不让我去跳舞?”   “怕你学坏!”   “不跟我过日子,整天让我给你讲黄色小笑话”   “怕你……变态!”杨红欢快地回答,乐在其中。   “不跟我过日子……哎呀,想不出来了……”   “想,快点!”说着她抬手就给了我一下。   “报告首长,真想不出什么了!”                     中午的时刻好像万物都在休息,连秒针走得都显得那么温柔,杨红在怀里呵气如兰我却想起那个笑话“第一天他们打俺,俺不说,第二天他们给俺钱,俺还不说,第三天他们给俺个女地,俺将计就计呀!说了……第四天,俺还要说,他们给俺拉出去,毙了!”   “那你以后想跟我过日子吗?”杨红突然发飙并且罕见的柔情似水。   “那还用问吗?”我极力掩饰心中的受宠若惊,一直骑在我脖子上作威作福拉屎拉尿的扬红从未这么平易近人,我感觉好像……   “真想跟我过日子吗?”杨红居然百年不遇的跟我深情款款。   “真想! ”我感觉好像翻身的机会就要到了。   “真的吗?”   “真的!”毛主席光芒照四方,我们农奴翻身把歌唱。   “那好,我给你样东西”杨红迅速恢复了强者姿态,平静地从书包里拿出个手帕递给我,我高兴地接过手帕,不禁心想杨红真是越来越知道疼人越来越有情调了,居然还给我买了这个。   当我把那个蘸满血迹的小短裤举起并完全展露在刺眼的阳光下时,我承认我就像初次射精一样张着大嘴直勾勾地傻在了那儿。   “这是什么呀?”我像个刚从班长手里接过了炸药包的倒霉工兵,完全不知所措。   “你自己不会看啊”杨红从容之极万籁寂静,“大锯”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在一旁冷笑,操你妈呀!大锯!我突然无端地恶毒起来。   “来那个了?”我努力镇定自己。   “你给我弄破了!”杨红坚定地注视我,像极了那个自己不用去炸碉堡的油条老班长我一阵耳鸣,浑身瘫软如泥的几乎坐在地上,牙齿里的发出阵阵颤音。   “什么时候?”我竭力不让自己崩溃。   “上次晚上在绿园”   “怎么可能?那么多人……我不就是用手……”   “怎么不可能,我回宿舍就发现那儿流血了!”   出奇的寂静。全楼的人都像商量好似的一声不出,于暗处偷偷的着着我这个手持炸药包的倒霉小丑战战栗粟地走向敌人碉堡。   “我就是让你知道一下。你别害怕,我不会用这个赖着你的!”相比我的惶恐狼狈,杨红显得自尊而又得体。   “我不是这意思。”,突然间一股从未有过开天辟地般的激情火山喷发般涌上四肢将我心中的胆怯一扫而光,我紧紧的抱住了杨红就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感激万分,人间竟是这样温暖世间竟是如此真情,所有的高尚忠贞主旋律情感此刻都在我的脑海中回荡起伏。突然间杨红让我感到弥足的珍贵甚至自己都已经不虚此生,爱情散发着充满真诚和力量的芬芳包围着我融化着我,它是那样有力的穿透我的身体一泻千里的摧毁了我所有的自私和空虚。身边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谐完美与善解人意,我为怀中这个已经与我相恋三载纯清似水的杨红已经属于了我而激动万分。   “小红,我会和你……同归于尽的!”不知怎么,我冒出了这么句颇有深度的话!   许多记忆在脑海中渐渐的模糊远去,不留一丝的痕迹,让人怀疑它们是否真的来过。   许多却依然像是冬天落过雪后的窗,轻轻一抹,一切都还透明的清晰可见,它还在你的怀里、唇边,或者手指尖……   那天的下午杨红一改往日的盛世凌人,对我百倍温存。   我像个被宽恕的罪犯一样一边在杨红的怀里妄情的抽泣,一边在她的身上恣意撒野。   杨红温柔的配合着我并不停的在耳边给我安慰,这只能让我哭泣得更加凶猛身体表达也愈发的强悍放肆。   在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一次释放后,我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伏在杨红的怀里,一缕轻风就能让我飞舞起来。   我语无伦次的告诉了杨红我曾经有过的所有龌龊心理和下流行径,连一些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远未付诸实践的猥琐念头也全部托盘而出不留余地,杨红含笑不语,只是俯着身子静静的倾听,静静的看我,仿佛在照顾那个光荣负伤的小工兵。                     我认为那一刻就是爱情:在爱人的怀里和世界一起自由起来,坦荡天地中,无边无尽的,飞翔着的自由。   我想我真正的第一次进入了杨红。
无思,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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