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不过如此在2003-5-8 19:18:17的发言: 由于5月1日那晚大家比较辛苦,吃消夜,做游戏都消耗了相当大的体力。特别是那四只小蜜蜂,长细的果果蜂、胖乎的兜兜蜂、有礼貌的东东蜂和带眼镜的二锅头蜂,因为要来来回回不停地在花丛中穿梭,所以,在2号那天早上,连同前一晚出门寻找猎物消夜的河马、睡狮、糊锅、流风等几个,都感觉十分地疲惫。所以当我们到达小黄山脚下,准备沿着溪流而上的时候,果果蜂、兜兜蜂、东东蜂以及流风助手便倒在山脚下的金杯车里蒙头大睡。 不过,十分奇怪的是,听糊锅同志说,不管休息的再晚,第一个醒来的准是河马。如果我们约好第二天早上8:00集合,那么河马准会在6:00准时醒来;如果是早上9:30集合,那么7:30的时候,河马准就坐在叠好被子的床上色咪咪地看着尚在做梦的糊哥了。后来我们分析了一下,之所以会搞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河马吃的太多的缘故。吃的多,能量足,当然就省去了睡眠的时间。难怪每天早上总见糊哥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我们投诉着河马的种种劣迹,说河马总爱在离集合还有两小时的距离时起床,而每次起床穿戴整齐后,又总会坐到糊锅的床边,一边叹着气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暧昧地看着熟睡的他。 2号早上在大家吃完了馄饨面、排骨面、鸽子汤,擦完嘴补完妆上完厕所以后,一路颠簸,一路跋涉,终于来到了小黄山脚下。在那几个懒虫呼呼大睡的当儿,我们一行中最有干劲的几个,扶老的扶老,携幼的携幼,沿着溪流,踩着巨石向山顶进发了。 其实,小黄山朔溪的这段,有很多可记录的闪光点,每回想起,我的眼前就浮现出那几位活雷锋助人为乐、可歌可泣的场景。他们——当然又是流风、糊锅、河马、睡狮四个——不畏艰难,不怕险阻,勇于冲破中国有史以来男女授受不亲的藩篱,在十分危险的地方,果断地拉住了MM的手,甚至在十分不危险的地方也果断地伸出他们的双手,帮助MM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 这样的时候,总是活雷锋睡狮(以下简称活睡狮)和活雷锋流风(以下简称活流风)两位君子打头阵。只见他们披荆斩棘、左跳右跳,开发出一条条十分不好走的路。每当水流湍急、荆棘挡道之际,总是活流风以闪电般的速度抢先在活睡狮醒悟前跳出来,兢兢业业地保护着那些胆小易惊的MM。 而这时,后面压阵的糊锅与河马,因为没能做上贡献,一路上骂骂咧咧,心情十分灰暗。 这条溪谷,不知我们是不是朔它的第一人,反正两边的植被灌木似乎没有被人侵害过的景象。一路上不少地方挺难走,或许也是因为如此第一次经历没有经验的缘故,一不小心踩到湿滑的石头,那绝对是要摔一大交的了,至少也得踉跄几下。而那早已主动自觉地从后面串上来,看准了地形等在一边的糊锅,却暗自得意地露出不易察觉的狞笑。 溪流两边布满带刺的灌木,而我们,时不时需要从灌木丛里钻过。所幸那天还穿了长袖的棉质上衣,尽管这样,还是被钻过衣服的刺扎到,第二天便冒出了奇痒的小水泡。 我们大概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到达最终停歇的地段。抬头看天,粉蓝的底色上被一层薄云刷过,呈现出十分柔和的色彩,而太阳,因为被云挡住的原因,不再灼热刺眼。山在天空的映照下,青翠玲珑,向我们展现着无比丰富的,多层次的绿色:带点柠檬黄的嫩绿、调了土黄的暖绿、有青紫色深沉的暗绿……有山风吹过,凉爽清甜。 而山下此时,金杯车内,鼾声一片….. (需要交代的是,二锅头、勾子和母狮子不知是什么原因,在跟随我们攀爬了不到十米的距离后就折回了头,在金杯车外找了一处干净的位置歇息下来,一直等到我们回来。)
下集梗概:欲漂流遭遇非典,谁怕死仓皇逃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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