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海军上将在自己的签名档里,居然留下了这样豪气的一句话:“朋友们,喝酒喝酒!!”。
海军上将是不是真能喝酒,我不能确切知道。曾经试图从他不起眼的外表上找出些许能喝的痕迹,但始终未遂。其实你们也知道,真正的高手,在外貌上多半是很平常的。走在路上,如果不告诉你的话,你绝对看不出他会有那样好的武功——大象无形么。而往往那些喉结爆出,睚眦俱裂,雄性特征极端明显的家伙,才真正是镇关西的角色——没两拳,脸上便开起染料铺子。
海军上将到底属于哪一类的角色,在这里,我想我就不讨论了。你不讲我,我不讲你嘛。不过,单从那次腐败聚餐上他的客观酒风来看,我却实在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其实那天的腐败聚会之前,我还一直没有见过上将同志,所以谈不上有什么成见。只是在自己的帖子后偶尔看到他聒噪的两句,内容么,到无特别的印象,无非也就是些不咸不淡的东西。说它滥情却也不够肉麻,字里行间又似乎流露着一种渴望。
网上也见过他的照片,一个前凸后翘的模糊曲线,手里握着一把大刀,在个游艇的船头站的笔直。形象么,因为拍摄者的位置站的远,所以没显得十分英挺高大。但从那艘后面已经坐着五个人,却还会头朝下翘着屁股航行的小艇来看,我还是大略能猜出那曲线里包裹的分量。
终于在那次腐败聚会上见到了他。
一个领导模样的同志,斯文人一贯的打扮,腆着肚子,迈着方步,端着酒杯,远远地冲我们走来。他的脸,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兴奋的原因,发着昏暗的红光,而他的脑袋——那棵后来让我犯错误的脑袋,在天花板上灯光的照射下,也闪耀着青冷的高光。
彼此握手寒暄。
你好你好,久仰久仰,哪里哪里,干杯干杯。
先干为敬。就在我闭眼一饮而尽的时候,再睁眼时他人却不见了。正困惑着,发现他已出现在隔壁的一桌,脸上红光依旧,仍然端着刚才的那杯,却堆着无比谄媚的笑容,对着个妹妹来来回回地久仰着。
从那以后,如此便给自己立下了规矩——干杯时绝不闭眼。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3-30 23:19:5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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